,才道:“娘娘觉得上官晧雪是个怎样的人呢?”
季芸香斟酌了一会儿,看着她的眼睛缓道:“倒是个让人觉得能够信任的,就是有时候看不清形势。”
“淑妃姐姐,您有没有想过,她是被人陷害的呢?”徐绣堤放低了声音,“臣妾听说,司徒婕妤知道上官皓雪的父亲被罢职后,就在她耳边吹风,怂恿她去向皇上求情。”
“这——”季芸香秀眉微蹙,棠薇却在一旁接了口,“司徒氏从前似乎与上官皓雪相处不错呢。”
听了棠薇的话,徐绣堤面色一暗。季淑妃牵着她的手,轻轻道:“不是我不想帮她,这件事实在是她太不成熟了。我哪能劝得了皇上收回成命呢,又不是皇太后——”仿佛觉得有些不妥,她连忙住口不再说下去。
“若是旁人,我也不会如此上心的。”徐绣堤低下头,发髻上的流苏扫过眼睛,她也懒得拨开。眼见到了承元宫的大门前,她本来准备告辞,却被季淑妃热情地拉了进去,怀容是粗使宫女,也只能站在殿外。
徐绣堤自从上次生病,卧床了整整一个月,人消瘦了不少,这承元宫的大门,也迈得有些生疏了。见淑妃还是这般热情邀她进去,她心头一暖,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只跟着淑妃进了内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