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做什么!”茶水滴在手上,并不十分烫,只激发他的稍稍愠怒。
“快,拿烫伤膏给皇上。”钟歆连忙吩咐身边的侍女,季淑妃略略挑眉,略感兴趣地看着她,并没有说什么。
怀容顺势跪了下来:“奴婢知错,求皇上恕罪!都是奴婢的错,恳求皇上不要怪罪于淑妃娘娘!”
众人愣了半晌,都不敢言语。淑妃面露轻哂,皇后蹙起眉头,刚准备说话,却听着皇上淡淡地道:“这倒是奇了,明明是你自己犯得错误,关淑妃什么事情?你倒是会推卸责任啊。”他本来不屑与这地位低下的宫女多说话,但是这个女子实在是奇怪,他在皇宫生活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一个像她这样的。
“皇上——”怀容捏了把汗,重重地叩首道,“皇上明鉴!奴婢虽然是淑妃娘娘的宫女,犯了错误,皇上也不会怪罪淑妃娘娘。但是上官晧雪的父亲获罪,皇上为何要怪罪她呢?骨肉亲情胜于一切感情,就是圣贤也会包庇亲人啊。上官采女的父亲被罢,本来也不是她的错,求情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大滦治国以孝为先,恳请皇上看在她一片孝心的份上,免去她的罪过吧!”她语间不停地叩首,不久,额头上就出现一大片淤青。
百里衡臻本来怒火中烧,但当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