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知道了,也并不多说什么。心里却又有着小小的不满,难道这个宫女还能比我强?她可是当朝户部侍郎的女儿,一般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孩子怎么配与她相比呢?
几人一行走在湖边,怀容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小小身影。辄溆似乎永远是那么孤单,总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湖边,仿佛不屑与其他孩子在一起玩。怀容知道,他稚嫩的内心其实充满了累累地伤痕,这伤痕让他这般孤傲,这般清高,虽然让某些人不齿,但也让人心里不禁生出怜悯之意。
辄溆么——他果然在这里!怀容心里暗暗喜悦起来,这样甚好,就不用再去慎仪宫找他了。她拿出这两日来精心绣好的香包,走到皇长子面前,笑道:“辄溆,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来?”
辄溆抬头看了她一眼,欣喜地说:“怀容姐姐你果然来啦,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呢。”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把她当真正的皇长子看,他与怀容说话时,也是一贯的随意,自然也顾及不到怀容的随意口气。
怀容把香包捧到他面前,笑开了一朵花:“这是我特意为你缝制的香包,你不要嫌弃哦。”她很喜欢与辄溆说话,不知道为何,见到这个九岁的孩子时,她总有一种亲切感。可能是这孩子的身上没有其他金枝玉叶自然散发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