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扶起怀容,与她一同坐下。
怀容看着她自如的举止,突然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了很深的隔膜。是啊,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一点都不了解淑律的啊。淑律是温奉御的侄女,这让她觉得难以面对这样的事实,以前一起玩,一同疯的伙伴,竟然有这样的身世,让她感觉在淑律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半晌无话,怀容觉得自己似乎该说些什么,却又实在找不到什么话题,只得问:“淑律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与你一样,都是被驱逐的,只不过攀附着点关系,在这里做了个闲职。”简淑律不紧不慢地道。怀容点点头,又低下去不说话了。
简淑律自然知道怀容心里的别扭,然而并不相劝,隔了好久,才严肃地道:“你准备如何?”
“准备如何?”怀容面露苦涩,“我还能如何,只能任人摆布罢了。”
简淑律沏上茶来,声音如同从壶中倾泻下的茶水一般流畅:“你难道失去信心了吗?你可知道,这宫里,什么都缺,唯独不乏你这样的怨女。她们一天到晚就知道埋怨自己,埋怨他人,就是不去想如何摆脱现状。”
怀容抬眼瞟了下简淑律,她是有关系的人,从来都被人宠着,哪会知道她们这些人的感受呢?她们这些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