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芳儿连忙道:“奴婢知错——奴婢今儿正想和她说来着,娘娘一传唤,就给忘记了。”
惠妃云弄筝轻轻地哼了一声,又转眸对怀容一笑:“你起来吧。你曾经是女官,不管现在如何,总是不争的事实。你原来的主子对你应该是不错的,不过呢,她既然逐了你出来,你们就没有任何关联了。我也不能指望你对我服侍多么尽心,只求你不要忘记,是我把你从浣衣局领回来的。”
怀容听着她挑起自己的伤疤,也不多话,只闷闷地应了一声。云弄筝见她神色有异,只当自己的言语起了效果,又道:“你也不要怪我揭你伤疤,不论如何,人总是要活下去的。你若是能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只怕你不尽力,我们都得不到好处。”
怀容看了云弄筝一眼,复又低头道:“娘娘何必如此说。娘娘是对奴婢有知遇之恩的人,奴婢感谢还来不及,怎么敢不尽心尽力呢?奴婢一介宫婢,自应当为娘娘效力,就是不应该求什么回报的。”
云弄筝笑了,倾城容貌中透出一种绰约的风姿来。果然是美人胚子啊——若有家族的势力或后代的倚靠,现在的地位说不定就与淑妃她们齐平,虽说她现在的地位也不低就是了。她颔首,眼睛里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