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过去,坐在她身旁。她伸出手臂,揽在怀容的肩头,许久才柔声说:“一天都没有进食了,还不饿么?”
见怀容还怔怔讷讷地像傻了一样地坐着,她又叹道:“事已至此,本来就不是以你我之力可以挽回的……”
怀容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神采,她话语间噙着泪光:“笙仪姐,我不信——我真的不信,付临筝姐姐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一定是有人冤枉她!”
“冤枉又如何?”笙仪似乎暗叹她不明事理,“你可知道每天有多少人被冤枉?私自将违禁物品带进皇宫,事还有关皇嗣——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如今皇上只说杀她一人,这是多么大的恩典,你明白吗?”
“恩典?”不知是否该苦笑,怀容脸上的神情比哭着还难看,“为什么每件大事小事,都会连累到无辜的人?我不信那个瓷娃娃是她带进宫来的,更不相信有什么促使贞洁女子受孕的能效!就算有,她也绝对没有把这个东西卖给秀女的想法……”
笙仪的面色突然严肃了起来:“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没有?往后这样的话可不能随便说起了!”
怀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妥之处,连忙闭了口,许久不再言语。知道她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