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妄揣琮意,私思甚深,故为画一幅……”
“昭媛琮。”季淑妃轻轻地又念了一遍,眼睛微微眯起。她又一次扯开笑容:“简淑律,你果然没有揣测失误啊。论理你也进宫不久,该知道的与不该知道的,却都知晓了。你说,我该怎么赏你?”
“承蒙娘娘谬赞,奴婢不敢图任何赏赐。”简淑律抬起头来,“也都怪奴婢生在一个与皇戚息息相关的家族,有些事情,即便不想知道的,耳濡目染也都知道了一些。奴婢做的事情,并非为自身的荣华富贵,乃为家族,甚至奴婢大言不惭地说,乃是为了皇家的安宁着想。内闱事物,奴婢本不该参与其中,但什么该做,什么做了能得到好处,奴婢自然也不会推辞。只是今日这事,奴婢只是小小地协助一下朋友罢了。”
淑妃娘娘许久未言,终于笑道:“你倒真会说话。”
“奴婢不敢。”简淑律的神色还一如往昔般镇定从容:“请容奴婢说句真心话。怀容当日因为被陷害受了极重了刑杖,如果不是娘娘您的救助,只怕已是非命了。”她瞟了一眼怀容,见怀容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便继续道:“她当时并不知晓自己对您有用处,我不愿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也是病急乱投医,从她的行囊里翻出了这幅画,便想到了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