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耳朵直直穿透她的内心深处:“你挣扎什么,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
怀容觉得脸上有些发烫,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了。楼景寒轻轻一笑,把檀香折扇从怀容颈上取下,“啪”地一声潇洒地打开:“不过呢,若是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我这辈子的名节也就毁了。”
你的名节毁了,那我的呢?怀容瞪了他一眼,不愿与他一般见识。楼景寒再次欺身上前,拿着檀香木扇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时间有限,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我今日说的话你要是没有记住,小命不保可与我无关。听着:公孙捷派人冲进皇宫来造反的时候,你静观其变就可,千万不可以协助半点。”
“为什么?”怀容想起那封被自己烧掉的信,不由得急切地问。
“呵。”楼景寒收起折扇,冷笑着负手前行,“这是你们女人该关心的么?”
“你——”怀容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了。她跺着脚忿忿离开,却还不忘再看一眼那难以释怀的背影。他还是那么假作清高自命不凡,不就是生着一张好面皮,仗着一身好武功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那么想要追上他那清高孤寂的身影?他到底哪里好了!
纵使他有千万不是,万般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