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全部推脱到昭妃的身上。
按照惠妃的说法,那块帕子是昭妃送给她的,内侍们立刻去检查了昭妃的宫殿,果然搜出底料一样,锁边相同的手帕。除了没有那多紫瑾并蒂牡丹,其他的图案针工手法都是一致的,而惠妃的宫里却没有这样的缎子。皇上估计是本着息事宁人的心思,便让惠妃禁足,把昭妃不由分说地打入了冷宫。
怀容自然是不知道其中深层的原因,她只知道,淑妃这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几个月前惠妃留在承元宫里的那块手帕,根本就是为了要陷害昭妃。而几天前,淑妃让自己把一丛紫瑾并蒂牡丹绣上去的时候,她根本就什么都不清楚,宫里的人心事故太复杂,复杂得让她无法去理解。
夜深了。季淑妃终于站起身,看着摇曳的烛光,悠悠然道:“怀容,今后你也不要再弄针线了。”
怀容心中一凛,颔首应道:“是,奴婢知道了。”
“明日你去一趟尚寝局。”季淑妃瞥了一眼窗外,“既然是女官了,办事也要利索些。把她八月份前彤史的记录,全都删掉,我倒还不信了,仰祥宫的那位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淑妃语气淡淡,手心却攥得紧紧的,尖锐的指甲刺进肉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柯女史,奴婢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