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来,也不会伤的很重。
没有人带走她,也没有人对她宣读任何旨意,她就越是放心,因为这样就说明淑妃没事。一旦淑妃娘娘败落下来,她肯定要受到或多或少的牵连。
殿门的锁被人打开,一阵炫目的阳光顺着殿门被推了进来。棠薇站起身,神色没有半分乞怜的意味,反而分外决绝。几个内侍逆着阳光对她伸出手去:“棠薇姑娘,请。”
棠薇不知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待到正殿时,她对着那一袭熟悉的身影遥遥跪下:“罪婢参加皇上,愿皇上圣体安康。”
百里衡臻点头示意她起身:“你且说说,昨夜郁嫣然究竟是做如何说法的?”
棠薇小心地观察了一眼四周,知道惠妃和淑妃都在这里,便低头恭谨地说:“回皇上,郁嫣然说有人指使她做出如此行为,但那人挟持她家族的利益,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说出那是谁。”
“她半个字也没有透露吗?”百里衡臻沉吟不语。惠妃尖细的嗓音有些激动:“我就说了,郁嫣然肯定一个字也没有说,她招了?哼,你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棠薇这才看见一直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的淑妃。季淑妃平日里沉静的面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