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妆罢,淑妃照例去向皇后问安,席间众嫔妃都来得差不离了,唯独萧贵妃迟迟未到。按照平时的说法,她若是不来,总要派个人来请假称病,今日却一点动静也无。有的嫔妃私下议论,说萧贵妃得罪了淑妃娘娘,现在正不知在哪里躲着呢。
众人说了会子话,皇后娘娘说身子乏,大家也都散了。柳烟凝本来一个人走着,忽听前面的卫良娣愕然道:“司徒姐姐,你说的萧贵妃那事可是真的?”
“嘘——可别让旁人听去了,我也是听说的呢。”姝贵嫔司徒柳岸神秘兮兮地道。
柳烟凝本与这些人毫无交情,忽觉她们仿佛在议论萧贵妃,便上前施礼道:“婢妾见过贵嫔姐姐。不知你们方才在说的是——敢问您是否知道萧贵妃现在如何了?”
司徒柳岸睨了她一眼,见是现在风头正盛的柳承旨,不由得带上一份轻蔑之色:“咦,你不是与贵妃娘娘同住一宫么?连你都不知道,我还能知道?”她知道这个柳承旨是原是宫女出身,由贵妃扶持才得圣宠,心里早有不屑。
柳烟凝赔笑着恭谨地说:“贵嫔姐姐见笑了,婢妾早就搬出承仪宫啦。”
司徒柳岸懒得再理会,径直走出凤仪宫。柳烟凝不敢显出一分不敬来,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