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低调,不喜与人争锋。如今这一天还是来了,而且这样突然,让她毫无防备。
其实,从为淑妃求情的那一刻起,她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知道自己的锋芒已经显露得不少了,只差一个契机,一个让皇帝提拔她的契机。
她正低头弄着菊花花瓣,忽见一双龙纹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身边。没有多想,她颔首一拜:“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怎么得空来此?”
“朕来看看朕的敬妃,难道你不欢迎?”百里衡臻蹲在她身边,笑得像个孩子。
被他如此注视着,徐绣堤的面皮有些发烫。她转身铺开整理好的花瓣:“皇上别踩着臣妾的花瓣了,这可是要酿酒用呢。”
承元宫的守卫一直都是四个,这都半个月了,怀容每日洒扫时,都能看见他们面容冷漠地站立着。淑妃虽然不能出去,但是恬伊公主并没有被禁足,每日照例去闺塾,都由怀容护送。
因为淑妃失势的缘故,怀容也尽量少与人碰面,以免又被人百般讥讽。她甚至觉得自己和恬伊有些像那对可怜的恭妃母子了。恬伊虽然年幼,却似乎也懂得了什么,不再吵着去见父皇,而是每日下学之后都腻着季妃,与她说些见闻趣事。季芸香也只有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露出真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