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百里衡臻似乎有些不耐烦。
“回皇上,就是几天前,温奉御大人在御花园看见薛宝林与上官采女争执,正想要批评她们谨守妇德,不要口舌之争,却见她们二人互相揭发,说在等一个——”德妃姣好的睫毛忽闪了一下。
百里衡臻蹙眉道:“一个什么?”
“他们在等一个男人。”钟疏柳突然插话道,“婢妾当时正好从那里经过,所以二人的谈话我听得分明。她们身上还有一封书信呢。”
见皇帝沉吟不语,德妃又徐徐地说:“也不算是书信,就是一张纸而已。只是那两张纸字迹几乎是一样的,很难辨出真假来。内务府已经拿下了那人,没有请示您,也不敢胡乱动刑。不过据他自己说,那两封信实在是太像了,他自己也分不出真假来。”她面露忧愁状。
“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怎地朕都不知?”百里衡臻眉头紧蹙,右手用力地捏着茶盏。
德妃看起来也是分外惊异:“怎么,内务府的人没有向您禀告过么?”
姜禹见状连连摇手:“皇上恕罪!内务府总管常得伦前几天还来过,并没有说起过此事啊!”
“是么?”百里衡臻沉吟,他的面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居然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