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百里衡臻眉头一皱,直接切入了正题,“姑姑从前可知道司徒氏与江寒径从前有瓜葛?”
温悦茗抬眼看着皇帝,眼角充满着歉意和复杂交织融汇起来的什么东西。她复又低下头去,许久才道:“皇上一说起此事,奴婢倒是想起什么来了。每一届秀女怎么入宫,后来又如何,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个司徒氏当初不肯进馆画像,是奴婢费尽心思劝说才行的。后来她与那个画师江寒径只见过一次面,遥遥说了几句话,便茶饭不思,大病一场,开春才得蒙圣眷。他们到底有没有私情,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司徒氏一向不与人交往过密,身家的确是清白的。”
“温姑姑,那两张字条可以给朕看看吗?”百里衡臻道。
温悦茗点点头,呈上那两张字条。展开一看,虽然字迹差别不大,但赫然是两个人所书。字条的内容倒是相同的“臣江寒径欲行,十一月初三未时,未央湖后亭诚邀最后一面,勿推辞。”
百里衡臻想起江寒径说过,那两张字条都不是他写的,不知温奉御作何想法?当下,他不由地问道:“江寒径对朕说这两张字条都不是他写的,你作何看法?朕之前怎么听说一张是真,一张是假?”
“真假的问题,大刑之下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