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紧紧地看着她。只听许霜庭继续道:“皇上为何不从告发薛氏与司徒氏二人的那人查起?”
“钟疏柳?”百里衡臻冷笑道,“也就她有这个心思了。”
没想到,许霜庭却摇摇头:“依婢妾看来,她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按理说,钟氏与薛氏虽然有利益之争,但是不至于这样互相削弱。何况,告发这件事,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弊大于利。”
“这又是怎么说?”百里衡臻问。
“婢妾陋见,操纵此事的人一定是对此事来龙去脉把握得很清楚,才能这样容易就让她们二人入网。同时,她又派人将江寒径带出宫去想要秘密处死,或是让他不说实情,这样,家族的利益和自身的地位都能稳固了。解决此事其实也简单,只要顺水推舟,看哪一方的获利最大就好了。”许霜庭抿唇一笑。
“那么依你看——”百里衡臻一语未尽,许霜庭突然转过身来:“皇上,那磨再不写就要凝固了,婢妾就先回去啦。要不先皇后怪罪下来,婢妾可吃罪不起。”她突然吃吃一笑,靠近百里衡臻,“婢妾妄言太多,犯了诸多忌讳,还望皇上海涵啊。”她说着,与紫柔袅袅回宫。
紫柔搀扶着她,遥遥听不见说了什么。百里衡臻在佛堂外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