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最甚的却是和宜辰了。她已经晋封为从四品承旨,成为大滦开国以来位阶最高的侍巾出身的嫔妃。怀容自然很高兴,却也没有机会去找她。
月过戌时,几缕细小的微风潜伏着吹过宫廷的小径。宫车过去的一时繁华早就如同秋日的黄叶被碾碎飘散。铜路灯幽幽的光华比天上的弯月还要明亮些,虽是如此,迎面吹拂的寒风还是窸窸窣窣地小声行进,生怕搅乱了片刻的安宁。
穿过小径迎面走来的人拉了拉帽檐,裹紧了身上的披风。风在她耳畔呼呼地吹着,她却头也不回,更没有放慢半分脚步。路上的碎叶越发多了起来,看来这个地方已经久无人至。
转眼间那人已经过好几道宫墙,足下的黄叶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寒风里的她有些颤颤巍巍的,仿佛马上就要摔倒似的。她对于这条路似乎很是熟悉,即使在漆黑的夜里行路,也不会走错半步。终于,她吁了口气,敲了敲这座宫室的偏门。
沉闷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突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一个打着哈欠的内侍拉开。那人揉了揉眼睛:“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我是来见司徒小姐的。”她压低声音道。
那个内侍似乎吃了一惊,却又明白了什么,当下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