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现在还在禁足。不如我就去看看她吧。我们平日里得的东西,多半也蒙她垂怜呢。”
就这样过了几日的光景,苏谈静身上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刚告诉过尚寝局,柯女史已经同意重造彤史册子的要求。楼景寒送给她的同心结已经被她牢牢地缝在贴身的荷包里,收藏在衣橱的最深处,再也不准备拿出来。她是皇帝的嫔妃,其他的事情,绝对不可以成为她的绊脚石,否则就会得不偿失,甚至失去现有的所有一切,甚至家族。
她把女儿家最隐秘的心思埋藏心底,虽然她的心已经如同陈年泛黄的古卷,轻轻一碰就会变成齑粉。
既然不得相守,当初何必相知。
楼景寒,楼景寒,就让这个名字,永远地从我生命中消失吧。
怀容刚从尚衣局取了衣物回来,与匆匆跑过来的琳儿撞了个满怀,手里的衣物也全都落在地上。苏谈静正欲斥责她冒失,只见她脸上是忧是喜:“小主,奴婢方才听说——”她看了一眼怀容,欲言又止。
怀容攥紧手中的衣物,一阵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苏谈静倒是急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啊!”
“婕妤和宜辰,噢,不对,是和采女;嗯,反正就是和宜辰,”她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