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帕子擦拭起来。怀容有些不忍,连忙拿出一块鲛绡手帕递给她,扶她走进暖和不了多少的殿里。她轻轻一叹:“娘娘,是奴婢不好,勾起您的伤心事了。”
恭妃止住啜泣,轻轻摇头,柔声说:“不是你的错,只是这么多年,我还是放不下。一想到当初的情景,我就止不住泪如雨下。”
“娘娘,皇上对您有半分真爱吗?”怀容不禁问。
“我不知道,”恭妃含糊地说,“我当初是服侍太后殿下的宫女,受到临幸后生了皇长子。太后殿下坚持要让皇上给我封妃,皇上勉为其难才答应。后来太后因为谋反的事情自尽而死,我就被皇上冷落至今。”
“太后……谋反?”怀容进宫将近一年,从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太后的消息,关于太后的事情,似乎是宫里的禁忌之一。没想到当初太后的死,竟是因为谋反?难道说……
恭妃急忙道:“太后殿下没有谋反之心,只是此事有关国体,萧太后殿下才不得不自尽,以保全家族名声的啊。”
“太后殿下姓萧?她可与宰相萧家有关联?”怀容问道。
“是的,当初萧家何等风光,皇宫里出了一位太后和一位贵妃娘娘,当真是大滦最大的外戚家族。自从上次德显六年东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