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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淑律只做没有看见,转身问辄溆:“皇长子,你母妃的病,是从何时开始的?别怕,照实说就是了。”
辄溆低头脆生生地说:“回姑姑的话,母妃从前没有这病,自住进这却芳宫没多久,就害上此症,三日前越发加重,如今母妃连话都说不出了。”他眸中泪光闪闪,伏到简淑律身前抽噎,“请姑姑救救母妃吧!”
简淑律慌忙扶起辄溆,对身侧之人道:“立刻延请医官速来。怀容,到底是谁送来的茶汤,你可看清楚了?”
“是惠妃身边的芳儿送来的,说是德妃娘娘赏给恭妃的。因德妃娘娘给恭妃布置抄写女则,言好赏孬罚,芳儿来此也是这么说的。”怀容严肃地道。
“芳儿何时这么说过,一定是你听错了。”那个内侍斩钉截铁地说,“姑姑,你要知道,德妃娘娘掌管宫中大小事物,一些小事不能顾及全面,何况是却芳宫的事情?”
“德妃娘娘不就是掌管宫中事物的么,这些难道不是她职责所在?”怀容反问道。
简淑律没有多言,一个想法倏地闪现过脑海。德妃娘娘协管六宫事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想法仿佛一个小小的石子打落湖心,微微漾开细小的波澜。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