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血迹的甲胄,身上竟然已经中了数箭。他却似乎毫不在意,只顾勒马前行,在百里衡臻面前终于翻身摔下:“左骑都尉温凝护驾来迟,望圣上恕罪!”
“外情如何?”百里衡臻凛然道。
“万分凶险。皇上,请立即上马,容臣送您出宫!”百里衡臻犹豫了一下,看着刚被自己劝阻的定阳王,眉头一皱,“此地凶险,请你先带皇叔离开吧!”
“皇上!”温凝不顾一身的伤猝然跪下,“请皇上速速离开此地,否则臣便要执行祖制,一切以皇上安危为重了!臣冒犯了!”他站起身来抱拳作揖,上去就要强行带走百里衡臻。百里衡臻挣脱开他,轻声道:“那,你就杀了定阳王吧!皇叔从小对朕最是体贴照顾,皇叔,您如此深明大义,就请……”
“既然皇上心疑臣谋逆,臣也无话可说。”定阳王长笑三声,举起剑来。剑身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就在这时,忽地响彻一个女子洪亮清丽的声音:“住手!”
怀容还未反应,只见一袭红衣如彩虹一般从天际划过一道精彩绝伦的弧线,越来越近地抛向金銮殿前。定睛看清时,那人已经持剑傲然地站立在最高的那个华表之上,如同矗立云端的仙子一般。她红衣飘飞,手里挽着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