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子又臣,不敢逾越;何况几位长辈重臣也在坐上,儿臣自觉才能甚浅,不敢与之同席。”
百里衡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摇头道:“迂腐至极,你是不是觉得与二位叔父同席有辱身份?”
“儿臣不敢。”辄溆眼里却没有半分惊惶,仍旧谈吐优雅,“二位叔伯功高劳苦,只能与皇上同席。”
百里衡臻轻哼道:“这是谁教给你,让你这么说的?”
辄溆低首道:“没有人教儿臣这么说,只是姜大人刚才说起二位叔伯来此,让儿臣莫违礼制,儿臣便记在心中。儿臣愚钝,惹得父皇生气,儿臣知错。”
“你啊。”百里衡臻摇摇头,“那你坐于下首吧。”
简承抚着胡须笑道:“依老臣看来,你这个儿子倒也纯真,哈哈哈。”
百里衡臻摇头道:“朕今日来考察你的才学,孔孟之道乃圣贤之语,你把《孟子》第一章讲解一下。”
辄溆抬起头,微微一笑,在怀容的教导下,他最熟识的就是《孟子》。怀容曾说,孟子将孔子的学说发扬光大,将儒家学说传扬透彻,又更突出仁的学说,她很是佩服,所以他也背得最熟。
果然,他一说完,百里衡臻面上的阴霾散去了不少,笑着让他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