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都是极重的,根本就是金树莲啊!”
“你们都是这样的症状吗?其中缘故,我就不清楚了。”云泽笠淡淡地看着张倪,她抿唇低下头去,素手攥紧了衣襟。丹砂还欲再问,只听张倪有些心急地道:“既然他放我们离去,就赶快走吧,若他改了主意,我们就出不去了。相信我,对于医术用药,我也是略知一二的。”丹砂听得此言,也不多说什么,任由她搀扶着步步离开。
寻风盯着她,薄唇微微一哂,自言自语道:“可怜。”
秦月楼亦是面露讥讽,但她很快褪去神色,对云泽笠道:“师父,你为何要放走她们?”
云泽笠笑了:“不放走,难道还养着他们啊?反正我也活不长了,能多放一条人命,就算我好歹也有功德一件了。寻风——”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垂暮的老者竭尽了生命的全力在说话一般,“你也不必杀我了,我最多还有十天可活。”
“什么?”怀容本来见到了师父就觉得隐隐有些不详,却没想到师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什么?”
云泽笠看着她苦笑道:“世间万事皆有报,虽然我是为了复国才创立格思会,可也不能保证没有私心。那日顾怀瑾与我争执,我本想杀她,却不料她抢先一步,给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