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宫里怎么会乱传,估计是他放出的风,让她钻进去罢了。想着,她压抑住心里的不快,面色仍是淡淡的:“皇上,这件事我不怕,您就当是我的过错,怎么处置都无所谓,只要皇上忘记她便好。皇上完全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此事,我已经派人去把怀容杀了,皇上今后的路还长,想怎样都无所谓,就是不要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自己该有的天下威信。”
“什么,你把她杀了?”辄溆惊讶之下几乎跳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她肚子里怀的好歹也是龙种啊!哼,难怪父皇子嗣甚少,原来都是你和原来的温姑姑沆瀣一气弄出来的!你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们是想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图谋不轨吗?不仅如此,简姑姑你还过问政事这么多年,俨然一副太后的样子,你以为你是谁,归根到底不过是一个奴才!一个卑微的奴才还反了不成!此事皇太后已经应允了,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听着他如此强烈的语气,简淑律气得一怔,胸口如同被什么阻塞着一样。她是从来都没有眼泪的,而今日却心碎欲滴。原来她这么多年为辄溆稳固皇位做出的努力竟然被他看作是干政的行为?原来辄溆竟然对她有这么深切的恨意?她一手紧紧按着心口,耳朵里嗡嗡乱鸣,手上的镯子随着她用力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