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空了下来,只是、有些委屈夫人公子了。”
“老伯说的哪里话,您能如此大义就是我陈秦氏和我两个孩子的恩公,风儿快跪下给恩公磕头。”说罢秦氏拉着陈风就要跪下。
老伯见此早已被吓到了,哪里肯受秦氏和陈风这一跪,赶忙将二人扶住连连摇头感叹道:“夫人公子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折煞老朽,真是折煞老朽啊。”一边说着手上扶着二人是说什么也不让跪下去了。
“恩公不让我们母子感谢救命之恩,这让我们母子如何能够安心。”秦氏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孩子快给爷爷磕头。”
“爷爷。”陈风边说边就要跪下。
“公子真是折煞老朽了,老身姓李,如果夫人公子不嫌弃就叫我声老李头就好。”
“哪里敢如此称呼,妾身叫您一声大哥,风儿就称呼您一声李伯吧。”
“如此甚好甚好,这已经是小老儿占了夫人和公子的便宜了。”
“李大哥说的哪里话,是妾身和孩子们让大哥费心了。”
如此又寒暄客套了几句,李伯便告退回去看着茶摊了,而陈风母亲带着两个孩子看着这间已经不能用破旧来形容了的房子,看着年幼的陈风和还在襁褓中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