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只知道来人姓杨,是父亲最要好的兄弟,他模糊的记忆中好像见过此人一两面,因此也是在母亲得要求下唤了声杨叔叔。
当晚杨叔叔和母亲一直在屋门口说着话,直到陈风抱着妹妹睡去了杨叔叔也还没有离开。他只记得母亲边听杨叔叔说着什么边轻声抽泣着。此后的这些年陈风母子三人就一直在这个破败的土房子里安定了下来且一住就是十年。妹妹陈怡也一天天的长大了,母亲找了个洗衣坊的工作,每日一早都要去那里做工,而只有到月底才能拿到二钱银子,晚上回来后还要借着月光多纳几双草鞋好让陈风第二天一早带到南城市集上去卖,这样也能补贴一些家用,慢慢的妹妹也能开始帮母亲做草鞋了,而陈风显然像他的父亲更多一些,有些做不来这种手艺活。但他想了个好办法,每天去李伯的茶摊帮忙,本来说了要干三天给一次钱,李伯哪里肯干,坚持要求一天一给,只是迫于生计也拿不出多少。这样简单艰苦的生活因为两年前的一件小事,却悄悄对这个家庭产生了改变。
陈风手里拎着馒头高兴的往家走着,忽然远远听到自家巷子口传来了嘈杂的叫骂声和妹妹的哭声。
“你跟你哥就是小杂种。”
“对你们是有娘没爹的野种,我妈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