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当年在战争时的勇敢,还有在女人身上时多么的勇猛。而这些人的其中一小部分,却依旧紧紧的盯着比他们小一轮,甚至两轮年龄的四季,眼中饱含嫉妒、蔑视,甚至还有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
四季脱了上衣,在门口抖了抖上面残存的雨水,犀利的眼睛顺着昏暗的灯光在酒吧内扫视了一周,最终定格在角落中的一张桌子上。桌子旁边,一个穿着朴素军服,耳鬓斑白秃顶的老头,正端着手中的一杯淡青色的液体认真的品尝着。
四季在那些少数人怪异的眼光下,面无不表情的走到那张桌子旁边,动作缓慢的坐在了剩下的那把木质椅子上,二话不说,拿起老头身前的那杯淡青色的液体品了一口。
微辣的气息混合着一股难以言语的怪味充斥在四季的舌头上,仿佛像是水缸中的陈年污水,夹杂了辣椒油的恶心感觉。
“格尼,再来一杯二锅头给这小子,钱记我帐上。”老头转动着那早已没了头发的光亮脑门,如坏了振膜的音响那般的破烂嗓音,对着酒吧柜台后的一个中年男子大叫了一声。
看着四季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紧紧盯着桌子上的块钱,根本没有拿起桌上的那杯怪异颜色的二锅头,老头眼睛中精光一闪,那肥头大耳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