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今天李睿没有见到那位总是喜欢穿着波西米亚风格长裙,带着素白的藤编沙滩帽,在一地鲜花簇拥下对着同一个角度画画的女生。
这让他略感失望,感觉阳光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第一天来到这个海边小镇,偶尔抬头看到那为海风吹动的绚丽长裙以及长裙下白皙如兰的赤裸双腿,李睿就为那妙不可言的场景挽留住了前行的脚步。
就是这里了,那时候李睿如此告诉自己。
然后,他常会路过此地,只为看看那总是飘逸得让人心神荡漾的长裙。
几乎每一次,李睿都能看见那女生安静地站在高处作画,不过直到现在李睿都没能看到那为画板遮去的容颜。
今日,那给了他无尽想象的女生破例不在,李睿顿觉心中空空荡荡。
好在,那画板还在,至少代表她没有离开这里。
心情低落地走在干净得让人发慌的马路上,李睿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失去了一个人,就将一颗心寄托在柏拉图式的幻想中,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水要流,人会走,幻想说不定随时都会如泡沫般破灭,兴许又是一场心痛。
只是,李睿无力抵抗那种幻想,因为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