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称是。
他当然明白那几句说话的含意,陆士衡留着情面,才说的很婉转。
自从娶妻生子,他和师父之间开始变得生疏。那凶悍的女人一向将师父看作废物,甚至经常当面指桑骂槐,他不得不给师父另行安置住处。
为了避免悍妇的唠叨,连看望师父的时间也少了许多,真是愧对师父的养育之恩。
这时,王铁肩陪着燕飞云走进客厅。
寒暄的言辞,自然是客套而充满欢笑。
在颇有些暧昧的欢笑声中,燕飞云随着陆士衡,告辞而去。
不远处,就是恒生客栈。
陆士衡霍然停步四望,手捻须髯。
燕飞云不知什么原因,随即停下了脚步,他哪知道陆士衡抬手间已然发出暗号。
片刻间,街边的绸缎庄中快步走出一个白衣人。
“衡老,什么事?”他顺便向燕飞云点了一下头,正是前些日与燕飞云比试拳脚的那名白衣人,名叫杨森。
“怎么布置了这么多人手?”
“这……”
杨森不由迟疑一下。
燕飞云明白是顾忌自己在场的原因,正想告退片刻。
陆士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