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高高踞坐高椅之上,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笑意,挂在俊美的面容上,手中轻轻玩弄着一把折扇,虽然现在是冬季。
心情,远远远没有外表那么轻松。
思绪,在飘荡。
那么坚定的眼神,似曾相识,究竟在哪里见过?此人明知二弟和柳公子身在江府,而且江府好手如云,居然敢独自登门造访,这份胆识,岂是常人所能比拟?
二弟远赴京师,怎么惹来这么多祸患?
说到底,根源应在左姑娘身上。可是,二弟素来眼高过顶,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子如此热忱相待,显然对左姑娘心生情愫,自己怎能坏了二弟的心意?
问题是,这样纠缠下去,原本答应为东海派助剑一事,还能不能成行?
江风晚思绪不断,居然忘记了回话。
人,生而不同,不是每个人都钦佩燕飞云的胆识,更多人认为他太过于狂妄。
海光远恰恰抱有这一看法。
狂笑声中,他怒声喝道:“燕朋友,青天白日之下,扰乱人家的府第,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么?你一个无名小辈,不知凭什么身份要见江公子?”
燕飞云冷笑一声,今日此行,终究是要诉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