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那家伙看起来太凶了;还是挑燕飞云这个软蛋捏几下,比较有把握。
从古至今,奴才都是这样。在主子面前,是一条乖乖听话的哈巴狗儿;在别人尤其是下属面前,迅速地退化成一条凶恶的疯狗。
张奉先喝道:“姓燕的,你这些高深的道理,说给他人去听罢,我们领会不了。”
青衣会的各位当家面面相觑,今天算是大开了眼界。
燕飞云仔细观察着展星桥的神色变化,就知道自己的愿望落空了。
决裂,已是必然,早晚要走到这一步。
他暗中一声长叹,回首说道:“以你的智力而言,的确难以领会。不如请堂中大夫为你配置几副补脑的良药,或许还有的救。”
张奉先大怒,说道:“你不必徒逞口舌之利,自古求人办事,到紧要时分,便是下跪相求也是应该。想替那几个小帮会求情,你自己看着办吧。”
燕飞云怒火腾腾,反唇相讥道:“张堂主将这句话时常挂在嘴边,念念不忘,莫非你经常下跪求人不成?”
张奉先脸色铁青,恨不能撕碎眼前这个仇人,一解心中怨气。
“牙尖嘴利,我倒想看看你的武功是不是也这么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