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尘想起路上的对话,不免惭愧,问道:“燕兄高见,我真不及。不知你怎么想到这一点?”
燕飞云指着墙上画幅,叹道:“答案就在这里。画上之人乃是慕容前辈,既然出自女子手笔,又是新作,必是夫人亲手所绘。若是单单要慕容兄纪念前人风貌,何不绘制正面画像?我再三思索,认为夫人之举,乃是要慕容兄以父亲为榜样,不可徒然困囿于家仇之中,还当有匡济天下的抱负。”
柳轻尘点头不已,凝视那张画像,久久不能放怀。
慕容清轩起身,咕咚跪在慕容夫人前面:“娘亲,我错怪你了!”
少夫人一见夫君如此,急忙跟随拜倒。
慕容夫人双目噙泪,伸手拂去爱子面庞泪珠:“轩儿,家仇固然要报,娘亲不希望你因此变得狂躁不安。这些年来,你一直练剑,连妻子都置之不理,这岂是为人夫君的道理?侠之大者,乃为国家、为民族效力,你真正明白其中真意,才能抒发胸怀,重振慕容声威。”
左纤玉感触最深,几乎也要掉下泪来。她从来没见过父母,自然最见不得这种场景。
沈明月急忙站起,搂住左纤玉的肩头,两个人挤在一张椅子上。
慕容夫人扶着爱子和媳妇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