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无奈地点了点我的额头:“跟着我几千年了,学什么都挺快的,怎么偏偏这一口乡音就是改不掉?”
这可是我出生地的乡音,我还指着它作为我第二重要的特征找父母呢,怎么可以改掉?我心里偷偷想到,小嘴一撇:“呐,师父,俺也跟了您几千年了,您咋就是学不会俺家乡的话咧?”
师父抽了抽嘴角:“这么低层次的语言,说出来有失身份。”
我:“…………”好吧,我承认我有时候是故意这么讲话膈应我那假仁假义的坑爹师父的……
和我千年不变的一身红色女童装不一样,师父永远都是一身雪白雪白的长袍,乌黑的头发梳成飘逸的发髻,用一支剔透的碧玉簪束着,面容俊逸又精致,嘴角总是噙着一抹浅浅的坏笑,使得周身的气质也变得亦正亦邪了起来。我以一种度仰角的视角看了他几千年,却从来都没看腻过……呃,不对,他让我背黑锅的时候,我还是我觉得他十分地面目可憎的!嗯,我是有原则的人。
“师父,我们来香州做什么啊?”我天真无邪地问,当然,这种天真无邪显然和当年的天真无邪不一样,我这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当了几千年的小孩子,从心长身不长的怪异感慢慢变成习惯性装嫩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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