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在一旁默默地为木子白添茶。
季真冲众人拱了拱手,复有倒满一杯,而后将其放入山涧之中,冲一旁负责弹琴的孟浩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于是孟浩信手弹起一段《高山流水》,与此同时酒杯顺流而下,慢慢路过围坐在两旁的众多文人,半晌儿,孟浩的琴声戛然而止,那杯酒堪堪正停在木子白面前!
木子白一挑眉,毫不客气地捞起酒杯一饮而下,而后捏着那只颇为精致的木制酒杯(为了方便酒杯浮在水面上,一般都选用木制的酒杯。)微微一笑道:“蟠木不雕饰,且将斤斧疏。拥肿寒山木,嵌空成酒樽。外与金罍并,中涵玉醴虚。愧无江海量,偃蹇在君门。”
众人闻之又是一惊,连季真和孟浩也忍不住把视线投向了木子白这边!
季真快行两步来到木子白的面前,颇为赞赏地看着他道:“这位兄台好文采!真是叫人佩服,敢问尊姓大名?”
木子白难得拘谨一笑:“在下峻州棉镇木子白,见过季大人。”季真出身名门,在朝任职集贤殿大学士,木子白疏于礼节已久,紧张之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只好叫他一声大人。其实本也恰当,只是眼下大家都是以文人的身份前来参加流觞诗会,木子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