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别以为姑爷宠着你,你就无法无天了!”
许月奴自小家境贫困,哪里懂得这些大家门第的规矩,闻言慌忙下跪道:“大小姐恕罪!月奴知错了!”
宗鸣凤早就做好了拿她出气的打算,如何肯就这样放过她?忽略了许月奴的苦苦哀求,只冷冷道:“来人,上针刑!”
像这类大家门第,都有自己的家法,宗府的针刑是宗鸣凤自己想出来的,她大小姐脾气惯了,一有什么不顺心地就爱拿身边的下人出气,但又怕人说她苛责下人,于是就想出了这招。
十多根明晃晃的细长银针被下人捧了上来,宗鸣凤用眼神示意了一旁的两个婆子按住她,而后冷冷一笑,上前捻起一根针,左边的婆子立刻撩起许月奴的衣服,露出她白皙的背部。
许月奴任由宗鸣凤就这么一针一针地扎在自己背上,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昨日洞房花烛夜,木子白居然抛下大小姐去了她的院子,她便已料到今日宗鸣凤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但是她无怨无悔。
只要能同子白在一起,无论是何等的屈辱,我都可以忍受。
宗鸣凤怒气冲冲地在她背上连扎了二十多针,见许月奴居然半句讨饶的话都没有,顿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