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木子白也年近三十了。
这几年里,朝政的腐败、同僚的诋毁,使木子白甚感身心疲惫。
曾经傲然冷对千夫指的木子白,变成了可以淡然微笑所有诋毁的木子白。
曾经满腹才华的木子白,变成了一味迎合州王喜好卖弄文笔的木子白。
曾经指天发誓只爱许月奴的木子白,变成了为了利益也可以对着宗鸣凤甜言蜜语的木子白。
但人就是这样,要想功成名就,就必须付出这种代价。
唯一让他抑郁的是,不论是许月奴还是宗鸣凤,都没能为他生一个孩子。这十多年来,只有宗鸣凤为自己生了一个五岁的女儿,而比之更受宠爱不知道多少倍的许月奴,却是完全没有所出。
如今的他在宗府的地位不可与日同语,他只需动动手指头,很快就查出来是宗鸣凤搞的鬼,当年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偷偷逼许月奴喝避孕汤药。
那种汤药,喝多了,是可以让女子绝育的……
木子白知道这个情况的时候,许月奴已经喝了快四年了,早已没有了生育能力。
至于宗鸣凤,或许真的是报应吧,她生女儿的时候大出血险些难产,最后虽然母女平安都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