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许月奴笑道,苍白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些血色。
于是接下来几日,木子白日夜赶工编撰史书,希望能在许月奴生日当天抽出些空来。
但是这一忙,就容易出了错。
那一日,刚好州王来审视编撰情况,正看到木子白手下最看重的那个学士在编撰自己的生平,于是州王便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那学士何曾和州王离得这么近过?紧张之下,居然写错了州王的本名!
于是州王勃然大怒!木子白一向负责,毫不犹豫地将此事扛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州王因为此事对木子白有了嫌隙,一连好几日都没有传召木子白进宫为他写作诗词歌赋,朝堂之上对于此类变化甚是敏感,一时之间,木子白在朝廷上的地位顿时微妙了起来。
这使得木子白非常郁闷,烦躁之下,居然忘了和许月奴的生辰之约。
等他想起来的时候,许月奴的生辰已然过去好多天了。
他急忙跑去她的院子去探望她,可还没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中药味!
宗鸣凤正好也在,一看见木子白想要进门,忙上前拦住他:“夫君,月娘病的很重,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木子白冷冷瞪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