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夜霁闻言神情一郁:“原来如此,臣知道了,臣以后,会注意分寸。”
“分寸个毛线啊!横竖你早都看透了,埋在心里不说比摆在面上说开还要让人不安好不好!?”商暮阳忍无可忍地冲他吼道。
“……太子,请原谅臣。王上将臣封给殿下,是希望臣能教导太子成材,日后,也能好好辅佐太子。但是臣并不是纯粹的,在官场上打混的谋臣。”石夜霁的脸上露出了几丝落寞,语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变了:“我五岁就被母亲卖掉,而后进入皇教,十五年来,学的最多的,不是琴棋书画,也不是谋划大局,而是如何揣摩主子的心思,将主子侍候的周到入微。皇教的主要教导方向,不是辅佐朝政的大臣,而是侍候主子的下人,你不要看我好像一副万能完美的样子,其实我是从最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不知道受了多少没有尊严没有人性的训练,才能脱颖而出,成为皇教第一人。我本以为,成了第一人后,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没想到,他们竟将我送进了王宫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的老师。你不知道在我入夕鸾宫见你之前,为了了解你做了多少的准备,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太子,十五年的努力求生顷刻间化为乌有……”
商暮阳吃惊地看着淡淡地讲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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