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待晚辈再磨练几年再像前辈指教。”
乌蒙哈哈一笑说:“你是想等我人老体衰,看不出你还很狡猾。”
楚天阔大窘,连说不敢不敢,“只是我实在经验尚浅,不敢在前辈面前献丑。”
乌蒙止住笑说:“我刚才看你的剑法,决然不在我之下,内力犹胜,不用比我已经知道,三百回合内我们分不出胜负,不出两年我就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有你在,我不担心混元教或者唐门。”
楚天阔不敢相信,说:“前辈过誉了。”
乌蒙严肃的说:“对武功我很谨慎,绝非信口开河,其实武艺没有高下,完全在学武之人的运用,和武学诀窍的领悟,比如你我去学江湖上稀松平常的长拳,一样可以在武林争锋。想当年我师父输了一招后,得到了陆惊麟的点拨,后来不断苦思冥想,磨练刀意,终于才顿悟得道,可惜后来师父得道之时,陆惊麟已经完全退隐了,不然他们两人再切磋,估计可以打个平手,或者我师父能胜出一招,但只是胜在体力,因为师父比陆惊麟年轻,他们两人都参透了刀剑的至高境界,刀意剑意都已然相通,两人都罕有匹敌了,可惜啊可惜。”言下似乎对不能看到两个绝世高人的对决而深深遗憾,楚天阔也被乌蒙所描述的境界所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