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刀子一样的烈酒,虽然难喝,但也是他精心调配的,有活血通气消乏之效,最适合干了一天苦力活的人喝,你们不干活所以体会不出好来。他这女儿红已经藏了十八年了,时间刚刚好,我今年求了他几次开来喝,他死活不肯,没想到今日倒大方,来我们干了。”风神相端起酒碗,三人碰杯,一饮而尽。
楚天阔感觉一股清泉般香甜的酒顺着咽喉灌入胸膛,酒香从鼻子眼睛耳朵甚至浑身毛孔中透了出来,然后体内开发发出温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但烧得很舒服,最后酒气用上头脑,令人舒坦,楚天阔还真从未喝过如此佳酿,放下酒碗舔舔舌头,盯着酒坛看。风神相哈哈大笑,“人生得意须尽欢,来,再来一杯。”又给三人满上,又说:“不要以为这酒醇香,其实酒劲很大,一会就来劲了,乘着酒劲睡个舒服觉,醒来后保你浑身舒泰,活筋络骨,来,喝。”
楚天阔走出酒馆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酒馆挤满了收了工的脚夫苦役,楚天阔脚步有点虚浮,显然酒劲开始发作,他不愿意用内功催化酒气,或许是想用酒放松一下自己,或者只是觉得此等美酒喝下后又散出是一种挥霍吧,反正他就这么略带踉跄地往家里走去。
回到莫宅,楚天阔还是躲到老高头的门房去喝茶,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