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点。”
楚天阔怒道:“我是外人,但我还知道为自己父亲报仇,你连同外人胁迫自己老父,实在不忠不孝至极,亏你还生于武林世家,实在是南宫家之耻。”
南宫骐被激怒,挺身就要出手,但见辜道吾等人都还没有出手的意思,知道自己上去绝不是楚天阔的对手,于是就不再冲动,动嘴皮子骂了回去:“死到临头还嘴硬,你懂什么忠孝,你不过就是一个漕帮跑船的混混,练了几手武功就敢冒充大侠在这里谈忠孝仁义,也不害臊。”
楚天阔说:“这‘玉镜阵’天衣无缝,你们绝对进不去,如果不是你设计引诱南宫先生出来,南宫先生绝对不会被擒,你说你不是禽兽不如是什么?”南宫骐被楚天阔气得额头上青筋直跳,脸色煞白,想出手又不敢,想回嘴却驳不掉楚天阔说的这番事实,南宫璟站在那里气呼呼的喘气,一言不发,气焰大消。
楚天阔虽说怒气发作出口伤人,但他仍暗暗做好准备,如果南宫骐出手,必将一举击杀之,面对这么多人围攻,只有先杀一个是一个,所以他也有意在激怒南宫骐,只要南宫骐盛怒出手,就可以打乱他们的步骤,也许能拼杀出一条生路也不定,岂料南宫骐脸色发白,但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辜道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