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收敛运走,却没有想到竟是幽冥双煞。”突然,南宫璟脸色一变:“不好,如果燕家人还在齐云山或者黄山,恐怕也会收到牵连。”
楚天阔闻言一惊,是啊,辜道吾和南宫骐派去追杀南宫暗脉的人,绝对不会留活口,如果燕家人还在,恐怕也会遭暗算,楚天阔心中着急,因为燕家几人武功都不算太高,遇到上乘高手恐怕很难幸免。
南宫璟问:“你伤势如此?”
楚天阔运气一周,感觉内脏还隐隐作痛,气息不是很顺畅,但勉力还是可以闯一闯,身上的外伤也都已止血,应该没有什么大碍,遂对南宫璟说:“晚辈可以背水一战,辜道吾和托钵僧的伤势不在我之下,没有高手牵制,只要避开暗器阵法就能突围而去,只是前辈你一个人……”
“我不会有问题,他们绝对闯不进这‘玉镜阵’。”
楚天阔对“玉镜阵”也充满信心,只是重兵压境,不定什么就想出什么攻城法子来,遂说:“晚辈担心前辈身体伤势,不知道是否可以用内力逼出金针?或者由晚辈灌注真气以助力?”
南宫璟摇摇头说:“万万不可,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天竺的一种佛门秘技,叫‘锁龙针’,佛门不兴杀生,对付无恶不作的邪魔外道往往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