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然后一边吃一边说道:“这里的路比我预想中难走了很多,看地形,前面可能有更不好走的路,可能会更慢。”
“不好走的路是指怎么样的路?”我看着老柯问道,我已经难以想象比现在不好走的路是怎么样的路了。
“也许是悬崖峭壁。”颜红衣喝可以口水,擦了一下红唇说道。
结果,就真的跟颜红衣说的那样,在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前面基本上没有能够走的路,要翻到对面的山上就只有一条峭壁上的路好走,但那看起来压根不像路。
那路左边是山壁,右边是不见底的深渊,而我们身上任何的保护措施都没有,唯一有的是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把小军刀,老柯让我们拿在手里,以防万一。
我在心里叫苦连天,特别是在走过有几段比较特殊路段的时候,那路可能有一米左右长,但厉害的是你脚下能落脚的地方偏生只有两只脚的宽度,腿微微一抖,你就有可能掉下去,直接歇菜了。
更糟糕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就在我们走过一段特别窄的路的时候,颜红衣突然说有东西咬她,更可怕的是,颜红衣的话音一落,我们几个人同时都被咬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感觉,但是我只感觉到,我的脖子里好像都被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