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个儿子”,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回响在了我的耳畔。
阿匪的伤势并不严重,我就地找了点儿草药给他涂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刚才的撞击没有对我造成任何伤害,只是在听到那声悲怆的哀吼之后心里如针扎一般狠狠的痛了一下。至于精通分身之术的古灵,更是毫发未伤。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厮杀,我们这个小小的战斗团体基本没有动着元气,几乎最大限度的保存了战斗的能力。虽然如此,但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或许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禅盗,我的心里还是起了不小的波澜。
望了一眼那几间简陋的茅屋,我们走出小院继续朝着竹林的深处走了过去。
从神秘人口中得知了古教授的死讯之后古灵的脸色很不好看。本来我以为她会大哭一场或者当场与神秘人拼命为古教授报仇,但她硬是忍住了巨大的悲痛,并且放过了就在眼前的杀父仇人。曾祖母刚刚死去,我很清楚那种失去亲人的滋味儿,也切身的感受到了那种几乎能将身体涨裂的愤怒。在得知神秘人是杀害曾祖母的凶手之后我确实想过要将他当场手刃,但在听到古教授被埋于黑寡妇底下看到古灵脸上的隐忍之后我压住了内心的愤怒。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或许神秘人的本意就是激怒我们,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