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条则包扎在吕布头上,盖住了他眉心那个恐怖的伤口。
吕布赤着上身,蹲在楚天身边,嘴里也含着一根烟,边抽烟边哼两句楚腔。
“哧……”楚天擤了把鼻涕,随手抹到了吕布的裤子上,吕布正无聊地盯着天空。本来反应还算快地他,在被楚天的剑气贯脑之后,变得迟钝了许多,竟没现他地小动作。
“有人来了!”楚天忽然压低声音叫了一嗓子。
吕布忙低下头,顺着楚天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穿着皮毛大衣的年轻女人,正撑着一把小花伞,孤独地走在路。
“啧,胆子不小。这么晚了还一个人走在这么僻静的路上。”吕布啧啧赞叹,
“应该是什么良家女子。”楚天眯着眼睛,看着马路对面的女人。浓妆艳抹的女人脸有一股抹之不尽地风尘味道。
“附近有片居区,过地段不怎么好。住在那里的大部分都是京城里的穷人。”吕布把决战地点定在二人身后那已经被打得不成样子的巷子里,自然对附近的风土人情事先作过调查。“这姑娘估计是哪个地方的坐台小姐,今天晚上没揽到生意,舍不得坐出租车,又没有专线公汽,只好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