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悄悄融化。
吕布蹲在楚天身旁,眯着眼睛,透过从嘴里叼着的烟头上升起的青烟,出神 地看着院子里几株披上了厚厚一层的雪衣的塔松。经过楚天大半个上午的纠正,他终于放弃了往身上的洞~眼儿里乱塞烟的习惯。
“为什么我也要被罚日落以前不准进屋?”吕布忽然嗡声嗡气地问道。
“唉,因为屋里只有你跟我两个男人啊!我被罚日落前不准进屋了,把你一个人留在里面,姑娘们不放心啊!”楚天伸出食中二指依然裹得像根水萝卜似的左手,同情地拍了拍吕布的肩膀,长叹一声,“女人啊……”
“唉,女人啊……”吕布也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狠吸一口烟,恶狠狠地道:“女人就是这样,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要我说,女人根本就不需要有脑子,不需要有主见,老老实实地做花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