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站立在云岚山前，眼眶中无喜无悲。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云韵。后者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悲哀，随即立刻掩饰过去。
“大人，要不要先沐浴一下，这里的腥气，太重了。”云韵温和地说道，仿佛是乖巧听话的侍女。
楚天颇有深意地看了云韵一眼。
云韵的目光，似乎有点紧张。
“好，就依你。今天杀的人，也够多了。不过，云韵，你真以为我是在徒造杀戮吗？”
云韵温顺的眼神 中，闪过一丝不解和迷茫。但是随即，立刻又被充满崇拜与尊敬所掩饰，不敢露出半分马脚。
以身饲虎，为的，只是能有所改变。
哪怕，只有很小很小的一点。
云韵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
楚天笑了笑，拉住云韵冰凉的手，往山峰走去。
“不彻底的革命，就是失败的革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和平，要用血戮来洗礼——卧槽，云韵，你不觉得，我说的话很有哲理吗？”
“大人说的话都是对的，大人的做法都是最好的。”
“云韵啊，我在想你穿上皇后装，是什么样子。”
“一切听从大人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