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卑劣卖妻的小人。”
朱与正斜睨了他一眼,并不惊讶,似乎早有对策,当下说:“你是楚有才的什么人?你认识他多久?”
“我与他一天前萍水相逢。”瞧见所有人都注意到自己,窦旭不由讷讷地着。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人会蛊惑人心,但却蛊惑不了我朱与正!我朱与正堂堂正正,他可敢来对峙?”朱与正冷笑着,把玩着手里的那把折扇,折扇里有某种精芒闪烁。
窦旭不由怔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是替他跑腿的?他给了你多少银子?”朱与正随后又不屑地说。
“你……”窦旭终于气极,大声说:“我窦旭乃读书人,怎么会为银子折腰,昨日我听闻楚有才有云,‘道,不同,不相为谋’,即要想成为圣人,拥有圣道,便不能苟同附和对方,不能以对方的相貌而排斥对方,这才是和而不同的道理。”
“荒谬!”朱与正先是目光里有一丝惊涛骇浪,随后马上训斥说:“祖宗所法,向来有定规,难道孔圣人有错?孟圣人有错?歪门邪道,钻牛角尖,分隔字意,把祖宗的道放置在哪里?”
朱与正说完,转头处,现无人附和,而周围许多人都若有所思 ,不由更加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