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说话口气更像是平级领导间轻松聊天。
他见张天来进了办公室后在老板椅上坐稳了,主动凑到他办公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来跟张天来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米远,故意压低了声音说:
“张书记,关于招商华夏大学的项目,您心里可一定要有数,不能由着胡集乡党委书记黄一天胡来,毕竟这项目市里领导都很看重,万一要是哪里做的不到位或者说出了问题,你我可是第一责任人,可担不起那责任哪。”
张天来听了这位朱县长的话不觉云里雾里,脸上露出疑惑神 情问他:“朱县长,您说胡集乡的黄一天书记在华夏大学项目上胡来?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当然是从华夏大学选址工作说起啊。”朱长江一拍桌子理直气壮道,“张书记您想过没有?为什么黄一天书记非要把华夏大学的项目放在胡集乡的地盘上?就是因为他是胡集乡的党委书记,还是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张天来意味深长眼神 看向朱长江,他心里多少能猜到朱长江今天跟进自己办公室的目的是什么,表面上却装着一无所知静等他的下文。
朱长江脸上带着一丝愤怒说:
“张书记,我觉的黄一天同志身为党的干部,干工作就该一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