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正在做美容的朱红红接完二叔朱长江打来的电话后无法平静,一颗心狂跳不止,刚才二叔在电话里咆哮的话让她心里隐约不安,思 虑了一会她还是拨通了合伙人乔老板的电话。
朱红红对乔老板简单介绍了胡集乡养殖场老百姓上访的突发情况后,对乔老板说:“乔老板,这回你无论如何拿点钱出来堵住那帮上访老百姓的嘴,否则我二叔那里没法交代。”
乔老板是个生意人,哪肯做这种亏本买卖?在电话里一口拒绝道:“朱董事长,当初收购胡集乡养殖场的项目本来是可以弄点利润的,可是你却没有投资的意愿,我也只能把资金转回来,签合同到现在我是一分钱没有拿,你拿的好处最多,这会需要花钱消灾当然应该你来出这笔钱。”
朱红红听了这话气的要吐血,她冲着电话咆哮道:“乔老板这也太不仗义了吧?我朱红红有好处的时候记着你这个朋友,怎么现在遇到难处了你就翻脸不认人?”
乔老板也不是省油的灯,在电话里冷笑道:
“朱董事长又何必在自己脸上贴金,若不是因为你是县长侄女的身份不方便出面签合同,你又怎么会想起捎带我?再说了,之前入账一千万资金可是从我公司的账面上划过去的,我那笔钱哪怕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