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尤其在官场行走,会演戏更是最基本的生存之道。
黄一天饶有兴趣看着童副组织员脸上肌肉始终保持略显僵硬笑容,开门见山冲他问道:“童副组织员,今晚屈驾到这边来,找我有事?”
“是啊,到这边来就是请黄书记接受我最诚恳的道歉,对我在普水搞改革试点时候的粗鲁向你道歉,为这次没有调查就给领导汇报,导致你受到委屈!”
童副组织员再次从沙发上站起来冲着黄一天鞠躬,那副郑重其事的表情让人感觉到他似乎迫切想要对方感受到此次道歉的诚意。
黄一天连忙伸手拦住他:“你这是干什么?你既然有心向我道歉我原谅你也就行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说到底你我之间也没什么不可抹灭的深仇大恨,我就是好奇想问一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怎么突然想起跟我道歉来了?”
童副组织员见黄一天一副研究眼神 盯着自己,赶忙把掏心窝的话说出来。
“黄书记,其实我今晚是特意来求你帮忙的。”
黄一天很是诧异:“童副组织员真会开玩笑,我一个小小的乡党委书记就是你说的乡巴佬,在我的乡里说话还可以,能帮一些忙,但是到了省城,也就是普通的过客,说句不好听的话,说话